点,开口就是三十万大洋。
三十万大洋并不是个小数目,但塔娜根本不在乎,她除了全额付款之外还格外多加了十万,让特木尔用最好的药和最快的速度让病人恢复健康,蒙古大夫有了大洋当然会尽全力救治,甚至连抓他来的事情都忘了。
接骨正骨是特木尔的强项,不过这病人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医治的时候生怕躺在床上的小伙突然死掉。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错了,躺在床上的‘人碎’意志力坚定,接骨疗伤时几度痛得昏死过去,但嘴里愣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一夜过去,当徐青再次睁开时感觉浑身上下就像一台老旧锈死的机器,全身被散发着浓烈草药味的绷带缠得严严实实,连挪动一下身子都成了一种奢望,如果缠绷带的那位再尽职一点,他肯定会成为活着的木乃伊。
我这是在哪里?徐青所有的思绪停留在昨晚,一个貌似屠夫的大夫用极其‘温柔’的方式给他接骨,上了麻药,但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的,想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一层层往外冒。
这里是一座小竹楼,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现代化家具,有一样家电,竹桌上的调频广播,这玩意在大中城市连旧货市场都绝种了,如果弄个坛子装起来挖坑埋下,相信过个十年八载的挖出来就成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