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会爆胎,还会找到野马群,这一切其实大多都是巧合。
徐青知道他的用意,笑着一伸手道:拿来,哥给它戴上。说完抓过马鞍就罩在了马背上,正想把缰绳上的口嚼铁放进马嘴,黑旋风不干了,它本就是自由驰骋在草原上的野物,几时受过这种束缚,一偏头一抬脚咴咴儿长嘶一声立了起来。
徐青眉头一皱,抬手按住马背发力往下一摁,把黑旋风硬生生压了下来,手上的口嚼铁往马嘴里一塞,低声道:说了带我溜达一圈,到时候再把这玩意给你摘下来就好了,听话!说完伸手在马脖子上轻轻挠了挠,就好像在家时给胖墩儿挠痒痒似的。
常说声色犬马四大件,犬马都是并排坐的,徐青寻思着狗和马都差不多,挠脖颈都喜欢。没想到歪打有正着,黑旋风果然停止了躁动,乖乖的任他把东西挂上,直到他骑上马背才重重打了个响鼻,或许这是它表示不满的唯一方式。
达楞竖了个大拇指道道:徐青巴特尔,您骑着黑旋风进入王城肯定比坐车要风光了千百倍。
徐青撇嘴道:得了,赶紧收拾东西,有车坐谁他娘的愿意骑马,别忘了把后座上睡觉的小狼崽带上。
达楞这一记马屁结结实实拍在了马腿上,可他却没皮没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