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塔娜的后背,锅盖头中年人怒容满面,这一鞭子抽的就是他不知羞耻的侄女。
动我的女人,找死!徐青挑眉冷喝一声,搂在塔娜背后的左掌迅疾探出,一把扣住鞭梢在虎口上挽了一圈,马鞭绷得笔直,不等锅盖头发力回夺,他已经单臂搂着塔娜一个转身抬脚猛踹在了对方坐骑胸骨上。
蓬!一声闷响宛如重锤轰击朽木,锅盖头连人带马被这盛怒一脚踹得倒飞出去五米开外,可怜的锅盖头脚别在马镫里来不及抽出,只觉天旋地转双眼蓦然一黑,马儿四脚朝天压在他身上,哪里还看得见天上的太阳!、
后背着地摔一跤,身上还压一匹马,不死也要脱层皮!锅盖头眼一黑嘴一侬吐口血晕了过去,粗的细的骨头断了不知多少,如果不及时救治只怕真个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另一个男人见暴龙般的徐青一脚惊得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来,现在别说是上前继续为难塔娜了,他甚至连拍马逃走的勇气都没有了,人家手上抢来的那根马鞭正虚指着他的鼻子。
你,滚下来!徐青眼见小娇妻泪眼婆娑的模样心头早已动了真火,这厮要是敢打马逃窜的话这条皮鞭即刻会变成一根追魂夺魄的利箭。
马背上的中年男人后背一阵嗖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