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用枪瞄仪对准了沙袋夹缝处露出的一点火光,据烟民的经验肯定是有人在沙袋那边抽烟。
这时伊丽娜已经走到了离谷口不远的拐角处,她勒紧缰绳开始对着谷口用蒙古语喊了起来:我是伊丽娜,守在谷口的是伊凡大哥吗?
听称呼就知道她是在跟白俄人喊话,尤其是喊道什么伊凡大哥时那声音有些发颤,就好像是在呼唤远方的亲人,不对,应该是情人,只有融入了男女间的感情喊起话来才会有这种急需呵护的颤音。
谷口离得并不远,按理说伊丽娜的呼唤应该已经很清楚的传到了谷内,如果她那个啥大哥听到了应该要应上一声的,可偏偏却沉寂了。
伊凡大哥,你在吗?我是伊丽娜……这次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就连树上的徐青也感觉浑身一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谷口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不要脸的贱女人,你的伊凡大哥已经被我挖掉了心肝,现在让人烤好了准备送酒呢!
这声音徐青并不陌生,是察哈拉兀术,没想到他居然先一步赶到了饮马谷,还顺便宰了老婆的情郎?这可真够狗血的!
啊!你怎么可以?伊凡大哥真的死了么?伊丽娜如遭雷摄,差点从马背上直接滚了下来,幸亏身后的欧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