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情绪,低声道:别倒茶,咱爷俩喝酒,你回来了干爹就有了主心骨。
行,咱爷俩喝酒。徐青应了一声,跑到酒柜前拎出两瓶飞天白茅,从桌上直接拿了两个钢化茶杯走了过来,唐庆生脸颊上的线肉明显抽搐了几下,这小子忒狠了,麻痹的这叫灌酒啊!
徐青打开一瓶白茅倒了两杯,一瓶斤装只剩下个酒底儿,递上一杯给了干爹,自己举杯一碰道:来,咱爷俩走一个。说完把杯口往嘴边一凑,仰脖子灌了个干净。
这厮前段时间在蒙古大草原沾染上了一股子酒筛子豪气,到现在还没完全褪去,这可把唐庆生难住了,这一杯干下去待会说话舌头都会打结,想到这里,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干爹,您随意哈,前段我在蒙古大草原喝酒都是用大碗灌的,毛病一时间还没改回来,您想喝多少随意。徐青自顾把瓶子里的酒底儿全倒入杯中,又是一口干掉,他这样做不光是为了喝酒,更多的还是缓和一下气氛。
唐庆生勉强一笑,把酒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大口,残酒顺着下巴淌下,沾湿了胸口,他伸手在下巴上一抹,笑道:好儿子,你回来了爹喝酒都有了滋味,哈哈!
徐青笑道:爹,酒比粮食贵,咱不兴这样浪费的,哈哈!说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