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紧紧按住了老人的双肩。
徐青现在全神贯注的为老爷子疏通动脉里的淤塞,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现在这当口容不得半点分心,否则很容易让老爷子腿上的脉络受损,抽丝剥茧式的治疗难度可想而知。
时间在不知觉中分秒流逝,李老咬着牙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麻痒,俗话说宁割一块肉,莫让虫沾身,说的就是痒比痛难熬,李慧贤用尽力气按住老爷子肩膀,却发现他额头上已经渗出来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正顺着脸颊上淌落下来。
徐青话说得很满,实际上却并不轻松,老爷子动脉中的血栓好像发扬了钉子精神,粘得那叫一个牢实,一颗血栓要分成几次剥离,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血管壁,这次治病的难度甚至超过了帮人疏通经脉,他心里有些后悔把话说大了,早知道就别加什么时限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了近两小时,门口走进来一个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他的到来让院子里所有人肃然起敬,他就是结束了一天工作前来探望父亲的李兴国。
李兴国一眼就看到了徐青为李老治疗的这一幕,可当他见到满头大汗的父亲不停挣扎着要晃动身体时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他上前两步正要向一旁的周院长询问情况,半蹲在地上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