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能感觉到手掌触到了獒尾巴毛尖尖,不过只有那么可怜兮兮的几根,渡厄掌有个缺点,必须拍在对手身体上才能用内劲震碎衣衫和毛发,只摸到几个毛尖尖显然是无效的。
嘭!徐青仰面朝天落在地上,身体好像散了架似的痛,然而他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有内心深处那种比痛更难耐的失落与挫败感,雪獒的强大就像一座峰峦叠嶂的高山,在他自以为攀爬到了山顶时才猛的发现居然直到了半山腰。
就是这种该死的感觉,让人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感到难受,徐青仰面朝天躺着,眼望着天空中朵朵白云,心头莫名一阵悸动,因为有朵云彩居然像条大狗,还是条白狗,他发现自己好像得了白狗恐惧症,而且很可能下一刻他就要成狗粮了。
徐青想爬起来,可他现在爬不起来,刚才被獒尾卷起来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双腿就像被千万条钢针扎过似的痛,现在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存在,只能乖乖的当狗粮。
一股血腥味道飘入鼻孔,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缓慢的咚咚声,是雪獒走路时发出的声音,这家伙终于还是来了,徐青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谁不怕死,特别是没活够的人,当狗粮,这种死法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