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中有一句词儿用得极妙,瞧那妹儿带腮连耳通红,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瞪非瞪的眼,微腮带怒,薄目含嗔。如果用这句词儿来形容此时的皇普兰恰如其分,辣手狂花好像被山西老陈醋淋了似的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津津的酸味。
徐青干咽了一口,把头一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在用昨晚时前辈留下的奇功,读唇术。
听了这句解释皇普兰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故作冷淡的说道:你喜欢看谁关我什么事,就是眼珠子贴上去也由得你。话刚落音,脸上再也绷不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很多时候解释往往就等于掩饰,但掩饰往往是善意的,如果男女之间连解释也欠缺了,迟早会形同陌路,因为彼此间已经不重视对方的感受了。
皇普兰听完徐青的一句话解释后心情仿佛从阴转多云变成了多云转晴,快行两步跟在他身旁,就这样上了二楼,进了准备好的贵宾包厢。
贵宾包厢并不是什么精装修,就是个清净点的吃饭地儿,相邻两个包厢之间的格挡物是一个不透光的大屏风,上面画着些浓妆艳抹到脸上掉粉的女人,这个是岛国一种特有的职业,艺妓,沿袭至今都有,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