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苏晓红懂,所以她慢慢争取,用她的温柔体烫,用她全身心的付出。
你不是找来了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小斌治疗么?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苏晓红现在的安慰有些笨拙,不是她口拙而是不擅长安慰人,威胁吓唬人她在行,每月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官员被她吓尿,是真正尿湿裤裆的那种,纪委本来就是做这行的。
朱德胜把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再旋动脚尖把烟头碾成些散碎烟丝,苦笑着说道:小斌的伤不是在身上,而是在他心坎上,我这个做爹的不称职啊!叹息了一声,他再次把手伸进了床头柜,对于老烟枪来说一支烟不过瘾,最好是再抽一根。
苏晓红望着眼前抽闷烟的男人,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能做到只有两个字,等待。已经等了几十年,不在乎这一小会,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该死的美。
朱德胜悠悠的说道:小斌这孩子从小就没享受过多少母爱,基本上是我把他带大的,可是我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终究还是疏忽了,现在他断了腿,我才是真正的后悔,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有时候宁愿断的是我的腿……
苏晓红其实也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她的孩子,这样养大了就有了寄托,可惜她有个最大的遗憾,她这辈子都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