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徐青没有回家,天堂渡假村豪华客房大把,吃完了大猛鱼没休息多久就开始喂那个酸气侧漏的大猛女,有句话俗话说得好,女人瞎吵吵,全因没喂饱,二话不说掀翻了就是一通猛戳,服帖了就什么酸气都中和了。
皇普兰现在从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她依偎在小冤家怀里低声询问他这几天的去向,有人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她们往往能在男人们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得到所有感兴趣的信息,那些不懂坚持到底却又要撒谎的男人们批量败在了温柔一刀之下。
徐青还真没啥可隐瞒的,很老实的把去腾冲的经过讲了一遍,还反复让她去跟神行求证,但他绝想不到的是神行早在军区医院走廊上就坦白成宽了,两人说的基本上都能对上号,就是他把跟黑白无常那场搏杀中的危机感淡化了,远不如神行说的惊心动魄。
皇普兰伸手抚了抚他前胸,低声说道:难怪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变成小白脸了,敢情那个什么拾遗台还有美白效果,有时间我也要去腾冲练几天……啊,你做什么?一只贼手悄然攀上了高峰,指尖轻捻着一颗豆。
徐青贼兮兮的笑道:皇普老师,干脆我把这些天吸纳的灵气都孝敬给你得了,这也叫啥礼轻情意重。话音未落,人已经翻身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