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声,刀锋离那条瘦脖子仅有半寸,或许还要更近一些,他甚至能看到瘦脖子上的汗毛被一丝气流拂动,可贴近的刀锋再也没机会吻上那块蜡黄的皱皮,他的身体正被一股后背上传来的拉力扯远。
特战队员惨然一笑,嘴角开始剧烈抽搐起来,脸上的僵滞的笑容因痛苦变得扭曲,他能感觉到的是痛,有一只利爪从脊背贯入身体,痛到恨不得立刻死去,他能感觉到那只利爪骤然捏紧,终于解脱了。
叮!
手中的短刀落地,瞳孔渐渐涣散,从加入武魂特战队开始就要抛弃太多不舍的东西,人啊!总要在舍得与舍不得之间取舍,只有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不舍也得舍。
咯咯!一个身材高大的僵尸站在死去的武魂队员身后,右臂有半截齐肘斜伸进了武魂队员背脊,他好像还在掏摸着什么。
呼!僵尸甩手把武魂队员的尸体抡开,百几十斤的汉子就像一小捆稻草靶子,甩出去几米远撞折了一棵碗口粗的泡桐树,大块头僵尸咯咯怪叫了几声,把爪子里扣着的一团血糊糊的肉食填进了嘴里,像嚼着鸡鸭屁股上无骨的肥腻子,咕叽咕叽作响。
大块头牲口嚼的是人心,一个以人心为食的家伙已经完全脱离了什么狗屁人性,僵尸吃人跟人吃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