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开垦荒地是一种莫大的乐趣。
今晚是个好机会,毛大壮在家把婆娘伺候舒坦了借着出门屙尿的托词溜到了相好的小寡妇窗前,平时这两人联络还有个暗号,敲窗三下,咳嗽两声。
咚咚咚——咳咳!毛大壮用上了平时联络的暗号,把敲窗的手缩回来在裤裆里捋了几把,那啥玩意马上就要做工了,先做个准备活动。
窗户很快打开,一个盘着发的女人头从窗口探了出来,伸手就把一蓬葵花籽壳撂了出来,低声骂道:死鬼躺了板儿,冤家进了窗,还不快爬进来让老娘松快一下。
毛大壮听到这话心头一阵火热,这寡妇味道就是不同,放得开,舍得玩,比家里的婆娘有味多了,难怪有人说,崽子自家的好,老婆别家的俏,敢情还真有几分道理!
窗口自称老娘的寡妇也不过四十岁往下的年纪,模样生得平凡普通,但人家功夫好韧性足,每次都会流满腚沟子的白浆,那滋味甭提多松快了。
毛大壮想到那滋味儿浑身像填满了炭的火炉子,心头一阵阵发热,双掌在窗沿上一搭引体向上跳进了房里,刚把窗关上就一把搂住了寡妇的腰,凑嘴上去就啃,那模样活脱脱像发了情叫驴,就欠没阿嬷阿嬷叫了。
都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