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一抹笑意,嘟着嘴嗔道:就你这银样蜡枪头,每次霍霍的硬不到几分钟,见水就跟热豆浆里泡油条,软到绑钢条都不顶用,我劝你还是省了,免得时间都浪费在了脱和穿两个字上。
八字胡道士咬了咬牙,发狠道:孬婆娘,老子这次要是整不过五分钟,就他娘的光屁股跳进瀑布里头游一圈!说话时双手也没闲着,呼呼声把身上的遮羞布一股脑扒下往地上一撂,小身板上肋排历历可数,就是条子垂头丧气,刚才跟道姑唠叨了几句分了神,那啥也不能集中精神了。
道姑望着他傻眼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放荡的笑声在洞窟中久久不息,她根本不用怕被人听到,因为这里除了眼前的傻师兄就只有棺材里的死人。
八字胡道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软条子却没有半点起色,要不是在这鬼地方只有这唯一的活动他还真不愿在这孬婆娘面前出丑,只要去到外面水灵灵的年轻妹儿随便挑,只要给钱,她们可以把面筋吹成金箍棒,把死蛇变成活蛟龙,哪里会受这种闷气?
道姑笑了一阵,心里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内疚,叹了口气道:算老娘倒霉,去弄个茶缸去外面打点清水来,我帮你想点法子弄出个天天向上来!
八字胡道士神情一滞很快脸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