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转头对秘书说道:我进去跟国强说说话,你留在外面继续等着就是了。说完伸手推开并未关牢的房门走了进去,刚才他的话一语双关,有心听的人就能领会到其中的意思。
朱德胜走进病房门,顺手把门轻轻关上,这些动作丝毫没影响到坐在床边的薛国强,他拉着父亲的手默不作声,没有眼泪,因为泪水已经流干了。
国强,节哀顺变!朱德胜低声劝慰了一句,站在原地望着床上永远不能说话的薛老,心头不免一阵叹息,可惜了,一代玉雕宗师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薛国强没有转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谢谢,我父亲走得很安详。
朱德胜点了点头,心有感触的说道:生老病死是人一生必经的过程,薛老这一生留给后人的东西比你我都要多,再过一段时间等我们到点了就会很快被人忘记,但是再过几百年也会有人记得薛老,他的传世佳作会一直流传下去。
薛国强低声说道:所求不同,所得也会不同,父亲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不是我这个儿子,而是他有一个好徒弟,能把他的玉雕技艺流传下去,算时间他应该快到了。
话刚落音,门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紧接着门被人推开,满脸泪痕的薛琼捂着嘴走了进来,她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