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硬币边缘,把它点了个翻身,变成了数字朝上静止,皇普兰脸上露出一抹窃笑,活脱脱成了一只偷到鸡的花脚小狐狸。
笑什么呢?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徐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常辅导叫去蹲点式教育了,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大半个钟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还是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得以脱身,也许他被常辅导扣上了一顶不可救药的帽子。
徐青走到近前大喇喇的坐下,伸手从碗里捏了块溜里脊丢进了嘴里嚼着,嘴里含糊赞道:味道不错,以前我老娘炒的滑溜里脊就是这味儿。
皇普兰脸上浮起一抹喜色,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两道柳眉往上轻挑,笑问道:伯母做的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么?很难忘吧?
徐青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这辈子是忘不掉了,老娘以前炒肉片都会用松毛枝烧火,灶膛里火苗子从锅边窜出半尺高,乡下炒肉时也不放水淀粉啥的,就是盐和酱油,临时掐点葱段刚进去,肉放在在锅里的时间长了每次炒出来都会有些焦糊的味道,肉反而更香了。
皇普兰撇嘴道:敢情你是拐着弯儿说我炒的肉片糊了是吧,下次不炒这道菜就是了。说完伸手作势去端那盘里脊,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