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惊色，呆望着裆部鲜血好像涌泉似的顺着韩雪指缝往外冒。
韩雪颤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很快！
胡翔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一起流逝，他也许等不到救护车来了，脑海中似有幻象闪动，仿佛有一群面色惨白的白衣人正冷眼望着他，这些人头发眉毛上都挂着白色的冰霜，惊得他浑身剧颤，对着韩雪大声喊道：别过来，你们不是我杀的，是龙门，为什么找我来索命，这不公平……不公平……话说到一半，瞳孔已经涣散，带着一脸惊愕偏头死去。
两名公安带着韩雪回到了公安局，其中一个就是刑警队长胡汉良，他从现场的情况不难分析出这是一起恶性谋杀案，凶犯很有可能跟死者的女人接触过，连夜审问可以让彼此的印象更加深刻。
韩雪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生命，没有语言，只有空虚和恐惧。
胡汉良望着眼前一言不发的年轻女人，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肯定是有的，但一时间愣是想不起来了。他摇了摇头道：姓名、年龄、籍贯、工作单位……
问到最后一项胡汉良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已经猜到了这女人是谁，天鸿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