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破境成功再喝酒吃肉不迟。
恩得力重重一点头,迅速脱衣剥裤,很快只剩下一条大红平角裤,他手攀裤头弱弱的问道:老大,桩子裤要不要脱的?
哈哈!桩子裤,这说法新鲜,脱,全脱……都是大老爷们,你怕啥?徐青被恩得力的方言逗乐了,捧着内丹匣子笑着前俯后仰。
恩得力一咬牙,麻溜的脱下桩子裤,一张脸烫得跟热锅贴似的,他背对徐青盘膝坐下,忽觉肩头一麻,浑身已不能动弹。
待会你小子忍着点,开始了!说完伸手从床头抽出龙渊剑,捏起一颗内丹凑近剑锋。
西南面另一栋住宿楼顶,唐国斌端坐在顶台边沿,他双膝间横放着一柄长刀,双眼虚望天空中那轮孤月,曾几何时,他无限向往古武者的生活,甚至做梦都想跟爷爷一样成为华夏武魂一员,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他彷徨了,每当夜深人静,常会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
唐国斌手掌轻按刀柄,食指尖在绷簧上点触,刀未出鞘,心怀惆怅。好兄弟散功退出武魂成了他心中难消的痛,湖畔一战华夏武魂损兵折将,现如今他成了武魂中唯一的天境武者,该死的狗屁军演,他真不想来的,但肩膀上的责任让他无法拒绝。
哒哒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