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暧昧地开口:舒浅,你是吃饱喝足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吃了?
我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容祁是鬼,自然是不用吃东西的。
他要到底要吃什么,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我羞愤得不行,想骂他不要脸,可不敢,只能很没骨气地说:你……你先松开我……松开后,我们回房再继续……
我觉得我是被容祁给折磨得节操全无了,心里正暗骂自个儿没出息,就听见容祁轻笑起来。
没事,我之前看网上说,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很喜欢玩这种。容祁的黑瞳扫过我,好像叫什么捆绑普类?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我是该再次感慨容祁这家伙学习能力好,这种词汇都学那么快;还是感慨果然哪个年代的男人都不纯洁?
我心里正咆哮着,容祁已经直接俯下身子,低头唇含住了我的耳朵。
他冰冷的舌尖轻佻地划过我的耳垂,我整个人顿时如同电流涌过一般,打了个哆嗦。
感受到我的反应,容祁轻笑一声,顺着我的耳垂吻下,肆意挑逗。
我浑身战栗,想要躲闪,可身体被绑着,除了承受,我什么都做不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