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我很久,才松开些许,继续厮磨着我的唇畔,一脸狭促道:娘子,我们要分别那么久,走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为夫喂饱?
不……我才不想喂……唔……
最后,我还是华丽丽地被容祁给办了。
容祁仿佛打算把分别这阵子的份,都给提前预支一般,椅子上不够,他又转战到c上。
我被他折腾得不知时间,只隐约感觉窗外,太阳慢慢下山,月亮慢慢升起。而容祁这家伙,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直到深夜,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沉沉睡去。
睡着后,恍惚间,我感到身上的冰冷终于抽离。
接着,我额头上传来冰软的触感,耳边响起一句极轻的耳语。
舒浅,考试加油。
……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来。
起来时,容祁已经不在了。
我走到桌前,刚打算学习,突然看见我的讲义上,多了好多繁体笔记。
哪里可能是考点、哪里需要注意,全部都详细地写着。
是容祁留下的。
我呆住。
我没想到,这家伙临走前,竟还记得帮我写完所有课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