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微微蹙眉,决定常敞开窗说亮话:那个梳妆盒里,是不是有什么干净东西吧?
哗啦一声。
舒茵整个人吓得从温泉里站起来,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可她丝毫不在意,只是惨白着脸,抖着嗓子问: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看她这反应,我更确定,她的确清楚那梳妆盒有古怪,所以故意要转手。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冷声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在澳大利亚嘴巴和牙齿受的伤,是不是这个梳妆盒里的东西,帮你恢复的?
舒茵脸色更白,人不断在温泉里后退。
这……这不关你的事!
话落,她狼狈地跑出温泉,湿着身子就套上浴衣,仓皇而逃。
我被舒茵这个反应惊呆了。
她这反应,与其说害怕,怎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坐在温泉里,正思索着舒茵的奇怪行为,一旁的帘子突然被掀起。
优子走了进来。
舒浅小姐。她蹲到我身边,毕恭毕敬道,这个浴池要清洗,麻烦您换个浴池泡温泉可以吗?
我愣住。
浴池不是一般都半夜清洗吗,怎么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