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树林,罗晗则听得一脸认真,仿佛生怕漏过了什么。
这苗人有问题。我正疑惑罗晗和那古在说什么,容祁突然走到我身边,低语道。
我吓了一跳,忙问:‘什么问题?
他有修炼玄术。容祁轻声道,虽然是南疆一代不太正统的巫术,但道行不浅,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这寨子里的巫师。
我知道苗人崇尚巫术和蛊术,男巫在苗寨里的地位更加是不低。
可罗晗,为什么会找这么一个荒郊野岭的苗寨,还偏偏住在巫师的家里?
果然,她这一行,绝不是单纯的旅游而已。
晚餐的时候,那古随意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干粮,态度特别敷衍,但我们都没说什么。
吃饭间,我试探地问了罗晗好几次,她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她都缄口不言。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郁。
晚上的时候,罗晗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很早就回房休息了,我和容祁在旁边的小竹林里散步。
你说,罗晗这一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现在最想做什么,那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什么。容祁淡淡道。
她现在最想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