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我突然想到,那时,我问罗晗,为什么那么急着来云南,她一脸急迫,这是喃喃道:不然就来不及了……
难道,她就是为了赶在她父亲的头七之前,带着她父亲的骨灰,来这里?
可她的目的是什么?
半响,我心里一个荒唐的念头涌起,问:罗晗她……她不会是想复活她父亲吧?
不是我脑洞太大,只是我想到罗晗哭喊着她想跟她父亲最后道歉一次的模样,我就觉得脊背发凉。
容祁摇了摇头,苗人虽然有很多奇妙的术法,但参悟生死,还是不可能。
我的心稍微放下了心。
但还是瘆的慌。
毕竟头皮这日子太特殊,罗晗这一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现在是挂心则乱,有些乱了手脚,只能无助地看向容祁。
容祁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冰冷,可此时我的手,竟然和他一样冷。
别担心,等你朋友回来后,我们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容祁低声道,等她去庙里时,我们偷偷跟着她,便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什么?我几乎跳起来,可如果她做的事情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