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滞,更霸道地占有我唇齿之间的气息,过了许久,他才撕咬地松开我的唇,在我耳边轻叹。
舒浅,自己点的火,做好熄灭的准备。
我微微红了脸,看着容祁胸前的伤口,犹豫道:可是你的伤……
容祁咬住我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放心,伤成什么样,我都有力气。
你还是小心点。不要太勉强,不然你……
我是真心实意地担心容祁的身体才提醒他,不想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狠狠地堵住我的唇,甚至还如同惩罚般地,咬住我的唇瓣。
勉强?舒浅,你夫君我从来不知道,勉强这两个字怎么写。
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容祁用他的行动,给我彻底地证明了这一点。
我一开始还有力气,可后来,完全是被他给折腾得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缠绵了多久,只知道我们会到的时候是半夜三更,后来鸟叫了,天亮了,烈阳高照,容祁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
我躺在柔软地被褥之间,累得要死,而容祁则是躺在我身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尼玛。
这到底是谁受了伤啊!
舒浅,怎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