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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自己呢!慕桁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几乎是咆哮,你难道以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就要成为慕家的工具一样地活着么!
我脸色微微一白。
但很快,我扯起嘴角微笑,低声道:我真的无所谓。慕桁。真的,我无所谓。
真正的舒浅,在容祁丢下的刹那,恐怕就已经死了。
如今的我,是为爱我的亲人而活,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活。
反正都是麻木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或者,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是我话语里的绝望太过明显,我感到慕桁抓着我肩膀的手,突然松开。
妈的!
我听见他怒吼一声,直接一拳砸到墙上,他的手上全部都是血,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墙都直接被砸烂了。
这样巨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外面的人。
病房门打开,我看见钱顺儿慌张地冲进来。
少爷!舒浅小姐,发生了什么吗?他一进来,就被慕桁这模样给吓得脸色惨白。
我此时看见钱顺儿,心情感觉到很复杂。
如果我不回到慕家,化解慕家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