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把握护住自己的周全,容祁大人,你未免管太多了吧。
我真的是愈发看不懂容祁了,他每次都能够在我最危险,或者他以为是最危险的时候出现,难道他一直跟着我?
可我们都解除冥婚了,他干嘛那么做。
容祁听见我的话,眼底的愤怒更甚,但片刻后,他还是忍住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舒浅,你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孕妇。
我的心,登时有些发凉。
是了,我忘记了,他不是在关心我,是在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你放心,孩子我也有把我保护好。我面无表情道,比起这个,能不能麻烦放开这个女人,我还有话想要问她。
话落,我不理会容祁变得更加铁青的脸色,只是低头去看刘寡妇。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刘寡妇一直在容祁的手里挣扎,此时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我瞪了容祁一眼,容祁才冷哼一声,将她整个都甩到床上。
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我站到她身边站定,面无表情道:说,村子里这些学生的腿,是不是都是你割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