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终于不再去想这些没有答案的事,只是抬起头看向一旁的慕桁。
只见慕桁看着这凌乱的房间,眼里也有几分惆怅。
我知道,作为在一个从小在慕家长大的人,慕桁对慕家的情感肯定比我强烈。虽然旁系跟嫡系有所区别,可到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今看到嫡系和旁系自相残杀的一幕,慕桁心里面肯定不是滋味儿,
慕桁。我开口,拉回了他的注意力,笨想安慰他几句,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道,我中了暴雨梨花针。
我的话成功引起了慕桁的注意,不知慕桁,容祁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暴雨梨花针?容祁立刻抓住我,已经多久了?金针已经溶解了么?
还没有,但还是要尽快取出来。
慕桁立刻也走过来,迅速地检查我的情况,显然我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他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马上道:走,去密室的冰床,我给你取出金针。
我点点头,马上跟慕桁往前走,可就在路过地上慕盈的尸体的时候,容祁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闪烁,蓦地开口道:舒浅,你刚才杀了这个女人的时候,没看见她的魂魄吗?
我愣了一下。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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