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少给我胡说八道了。
谁胡说八道了,本来就是。罗晗接过枕头,一脸不以为然的开口,怎么说你也是那小子的初恋,虽然说没有什么结果,但你依旧是他心头的朱砂痣,墙上的蚊子血,歌里的红玫瑰,无论如何你肯定都是有特别意义的。
说到这里,罗晗突然收起的笑容,正了正脸色开口:舒浅,我知道虽然怎么拜托你有点过分,但我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继续给罗泽做家教,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愿意听你的话,他现在是关键时候,就需要一个人来开导他。
可是我跟他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在我身上放那么大的希望。我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