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着身前的慕桁,寻找着他身上浓厚的安全感。
略带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听到他用着一如既往的凉薄声说出了温情肆意的话。
我在,一直都在。
慕桁说这些话的时候,冰冷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瞪着那棵曾被红衣女鬼当作掩饰物的松树,仿佛要用眼睛将他射穿。
钱顺儿,出来!
慕桁忽然冲着另一个方向叫了声。
他冷寂的声音在夜里,尤其是在氛围阴森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要不是我埋在他的怀里,或许已经被吓得浑身战栗到脚软。
我都这样了,何况是胆子并没有多大的钱顺儿。
一直躲在一旁观看的钱顺儿,听到慕桁冰冷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摇摇晃晃,勉强地蹒跚到慕桁的跟前。
少爷,这黑灯瞎火,又是在乱葬岗附近,声音那么大,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没人给你跑腿了。
钱顺儿哭丧着脸,朝着慕桁呲牙咧嘴,说得有多伤感就有多伤感。
可我和慕桁都没有搭理他的独角戏。
我试
不搭理他是因为心底难过,没心思给任何人抱之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