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一间古色古香、还吹着唢呐敲着锣鼓的喜堂里,周围全是人,可我都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就听见他们祝贺的声音,人海潮涌般的恭喜,我却如闻噩耗。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会是我一身鲜红一片的嫁衣,而我的头顶再次被戴上凤冠。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穿上嫁衣?
我不敢置信地摸摸头顶的凤冠,又伸手抓抓穿在身上的嫁衣,脑黄金爱丽不由自主地出现在那次在乱葬岗遇害时的一幕,那次我被慕桁救了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嫁衣,鲜红鲜红的,犹如血一样的颜色。
想到那一天的场景,我脸上的血色立马被抽得一滴不剩,我惨白着一张脸,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看不清楚人脸的人们。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不该出现的假象。
而这些假象如果真是跟那天一样,那么始作俑者应该是——绿毛僵尸。
想到那只原本跟红衣女鬼刘妮纠缠不休的绿帽僵尸,我就深恶痛疾,他不去继续纠缠她,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我疯了一样的卷起袖子,在人满为患的喜堂里寻找着那只僵尸的身影。
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就在我快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