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法坛内的村民们,是否已经全部覆灭了呢?
想到这个结果,我狠狠地咬紧牙齿。
嘶。慕桁皱眉,轻轻叫出一声。
想必是牵动到伤口了。
我紧张的问道:慕桁,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慕桁冷漠地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有些头晕。
我听到慕桁的话,心有些乱,不论是谁,失血过多,总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最主要的是让慕桁不能再流血了。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用劲扯下自己的一块袖子面料,仔细的绑在慕桁的伤口上。
慕桁,现在物资匮乏,我也没有纱布替你止血,只有用袖子上的布料给你勉强包扎,你不要介意哦。
我包扎的手法不太好,有些笨拙,包扎完后,不敢看慕桁。
慕桁听完我的话,停顿了片刻,半晌回了一句:谢。
啥?我听到慕桁的感谢,有些意外。
慕桁向来心高气傲,是最不喜欢对人说谢的。
慕桁对我说完后,闭眼,靠着树,静静的休息。
树林再次恢复安静。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慕桁的脸色,确定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