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的语气听上去满满的指责。
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害羞,动不动害怕躲闪的我,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出来都好几个月了,慕桁这看法还是跟以前一样让我不舒服。
听到我的反驳,慕桁挑了挑眉,不说我,也没再看我。
慕桁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叉子叉着我送的黑森林。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压抑而又苦闷。
我干巴巴地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转身就想离开。
等下。
我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离开,忽然被慕桁叫住。
我怔了怔,转过身,迎面就看到一个绿色的东西朝我抛了过来。
我本能地接住一看,是个小瓷瓶,瓶子里是药水。
我好奇地把玩着小瓷瓶,听到慕桁说:不想留下疤就涂上。
慕桁的话说得冷漠,可我就是能听出他话里难得的体贴。
我突然咧开嘴,朝着慕桁笑得嫣然。
谢谢。
慕桁被我盯了一会儿,不自然地撇开脸没在看我。
慕桁不再跟我搭话,我也没好意思再留下来。
回到自己的客房,我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