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你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我不自在的抖了抖身上产生的鸡皮疙瘩,忙不迭的往慕桁的方向跑去。
喊了半天,也没听到慕桁回应我。
他走得太快,我忘了他是从哪个方向走掉了,不得不往四周环顾。
结果这一环顾,眼睛就撞上浸泡在罐子里的人体器官:心、肝、脾、肺、肾……
那些人体器官还保持着新鲜的模样,仿佛刚在人的身上解剖取下。
慕桁曾经跟我说过,医院里人体的器官,一般从被捐尸体的身上取下来,或者是有义之士捐赠。
可我怎么觉得这些浸泡在罐子里的器官,不是从死人或者捐赠者身上取下来的,而是从那些并不意愿的活人身上强行解剖下来的。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我仿佛能看到两个脸部模糊的男人强行摁压着活人的身体,恶毒的迷晕他们,将他们身体上健康的器官取下来。
场景太磨人,我吓得不敢再想再看一眼罐子里的鲜红色器官。
慕桁,你在哪里!
我忙不迭的移开眼,穿梭在实验室里,寻找慕桁。
喊了半天,慕桁还是没回应我。
我心底的担心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