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的女阴鬼又跟发疯了一样,在锁链的困锁下,拼了命的嚎叫,奋力的维护自己的肚子。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死啊,死啊,慕家的人和容家的人,都该去死的!啊——
这一次,女阴鬼的嘶叫与愤怒不再是只针对慕家,还带上了容家。
她瞪着慕桁和容迦的眼神里充满了报复的渴求,似乎要将他们立刻剖心扔入地狱。
意识到女阴鬼周身的怨力越来越浓厚,容迦和慕桁互看了一眼。
两人忽然从袖子里取出两支金色狼毫笔,边念着咒语,边用狼毫笔临空勾勒一个又一个符箓虚光。
符箓虚光一个个打入女阴鬼的身上。
最后,她从一开始的怨气积深,到了最后的奄奄一息,魂魄晦暗不明。
你们是想现在就打死她?
我皱了皱眉,有点不想让女阴鬼那么死去。
刚才她在挣扎的时候,似乎一直用手心保护自己的小腹。
如果她生前真的是有孕的话,她该是极其怜惜自己腹中胎儿的。
一个想做好母亲的人,不该是这样坏的。
面对我的疑惑,慕桁淡定的收好狼毫笔,并没回答我的疑问。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