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德离开了,我也想着赶紧跟上去。
可我前脚踏出一步,手臂就被慕桁拽了回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拽我的慕桁:我们不回去,还在这里干嘛?
一晚上没睡觉,这回没了韩玲玲的骚扰和恐吓,我都快困死了。
慕桁没怎么答应我,只是一任的牵引着我往刚才容德出来的地方钻进去。
我没明白慕桁这是要做什么,但是想来他也不会做无用的事情,紧跟着钻了进去。
可这一钻,直接把我的瞌睡虫给钻没了。
知道我看到什么没?
大樟树后面的那片草丛里,躺着的是两个被挖了新的年轻小伙子,看那身上被勒得淤痕发紫。
死前怕是受了非人的折磨,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脸色的五官也被挖走了,几个血窟窿看着就瘆得慌。
我不自在的撇开脑袋,不去看那两具尸体。
慕桁,你进来看这个干嘛,大半夜的,吓人。
你不想知道刚才容德在这里做了什么?这是新鲜的尸体,刚死不久,致命伤是心口。
也不知道今晚的慕桁是不是故意跟我来了劲,竟然用手穿进了尸体的心口,感受了死亡温度后,还伸出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