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医院里溜达,我的容忍有限,下次遇到没病找病看的,直接让你病得躺个三年五载。
我也不知道慕桁这是遇到了什么刺激,亲完了我,就是一阵对众人的威胁。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今天的慕桁很不对劲,似乎遇到什么令他反感的事情,说出来的话瘆得慌。
慕桁的医术和技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围观看热闹的人听到他的威胁,哪里还敢留着发呆,走的走,散的散。
医院的门口,留下三个人没动,一个肇事的慕桁,另一个被慕桁作风折服的田管家,剩下那个痴痴傻傻愣在原地痴笑的就是我了。
离开沙漠就是为了找慕桁,得到他怜惜的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叫我激动地不行。
等我笑够了的时候,身边的慕桁换成了笑得开颜的容迦。
笑什么?一个吻而已,真当自己是慕桁的女人了?
容迦一句话直接打我入十八层地狱,比韩玲玲的灰飞烟灭还要让我痛苦。
胡说八道什么,听不懂。
我白着张脸,没个脸色给容迦,脸色难看的往慕桁的院长室走去。
一路上,容迦就跟在我身边,他有意无意提起慕桁刚才那个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