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浇熄我丹田里的灵力流,让我浑身一怔。
我的意识在这声音里,逐渐恢复清明,我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抬起头,看见之前那个长得模样与慕桁三分相似的男人,脸色臭臭的伸手打了欺负我的三个男人。
胖男人被打得特别惨,鼻青脸肿,高涨的老二都被踢了几次,这会儿已经萎了。
而我的身体没了灵力的支撑,也没了男人的刻意支撑,浑身像个破布娃娃从墙壁上滑落而下。
我躺在墙角的草坪上,心有余悸的听着耳边传来三个男人的惨叫声,庆幸的想:差一点,差一点我就配不上慕桁了。
你没事吧?略带审视的眼神从上而下落在我的身上。
明明是担心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多了几分轻慢。
我睁开眼,仰躺着仰视男人精致的下颚,看了眼,又撇开脸收拾好自己残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挣扎的从草坪上站起来,慢慢的抵在墙上。
拖你带来的人的福,没来得及死。
我没好气的抵在墙上,看也不想看高个子男人一样。
他的人欺负了我,他再来救我,这是打一拳头给一颗甜枣?
可惜,这甜枣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