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依然黑沉。
有什么事情?我用着生疏的口气,目光淡淡地盯着容迦。
跟他说话的同时,我连一个正常的眼神都没给慕桁摔一个。
容迦凝视着我,久久没继续说话,我以为他打算说了,就准备关门隔离的时候,他忽然将手探入门缝里,阻挡着我接下来的关门动作。
朵雅,你这一趟醒来,就忘了是谁将你从警局里保释出来的了?你昏迷前,在监狱里闹出来的事儿可不是什么小事。
容迦的两个提问句问得我瞬间哑口无言。
这重新醒来,还真让我遗忘了一些时间,一些我本该待在监狱里,而不是待在旅馆里的真相。
我醒来后只是一任的认为最后出现在记忆里的慕桁,是害我昏迷的肇事者,但我却一直没有去询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旅馆。
听到容迦的话,我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的回应:保释我的是谁?你?还是……慕桁?
看到容迦看向慕桁的眼神,我就明白保释我的人是慕桁。
我本该感激慕桁的,只是想到昨天在监狱里发生的,以及后脑勺的吃痛,我无法放下身段去道谢。
哦。
我淡淡的回应,但没在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