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药瓶,总之谢谢你。
虽然这药拿来并没有任何卵用,但我还是很感动。
我收起药品,准备找个小河清洗下脸部伤势,再严重下去我就会流脓了,以后可就再也恢复不了,再怎么忽略,我也还是个女人。
都拿错药了你还谢谢我?朵雅,还真是顾忌我的面子呢。
容迦自嘲地盯着被我收到兜里得药瓶,却是故作轻松地牵着我往山下走。
唉?去哪儿?我得去看看脸,来的时候看到河了没?
我被动的下山,他牵引得幅度虽不大,但也是牵扯到我脸上得伤,我脸部抽搐了下,带着疼意。
我们俩走得有些急,始料未及得是竟然撞上个人墙。
头顶的闷哼声,让我后知后觉地仰起头,诧异地发现我们居然撞上个人,还是个挑柴汉子。
这年头看到个挑柴汉子,还是稀少得很,我抱歉地往后退,耳边是容迦同样不好意思的歉疚声。
大哥,不好意思,走路太急只想着赶紧下山去找医生,没看仔细路,倒是把你撞伤了,抱歉。
容迦语气诚恳,挑柴汉看我有时歌毁了脸的女人,不悦的神情才稍稍缓和。
没事,亏我结实,不至于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