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用的渔网从上至下将我跟容迦桎梏住。
我碍着容迦的意思没跟他们动手,再加上刚才跟他们拼斗,气力丧失多了,索性也就妥协了。
至少现在可以肯定,他们这趟带我们走,不会将我们杀死。
性命无忧,我也就没再挣扎。
西坪村的这帮子人将我们用绳索死死的勒紧困住。
然后我和容迦被当着村子众人的面带进村长家的地下菜窖里,美名其名不能让我这个妖女给跑了,而容迦显然是被我拖累的。
我后来才知道之前第一次在林子里见到的挑柴汉子是村长的大女婿,怪不得村子里的人那么信服他的话,感情是跟村长攀亲带故。
可惜是个没脑子的人,尽会胡说八道。
我和容迦被困在漆黑一片,还充满酸菜咸猪肉味的菜窖里,熏得我们险些背过气。
幸运的是,那些个乡野农户们困了我们,倒也没塞我们嘴巴,否则黑漆漆的空间里,还真不好脱手。
朵雅?你在哪儿?
黑暗里,西南角,我听见容迦略带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
我回想起他被农夫们围打的一面,心里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势,顺势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