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你个女人帮忙?干脆别做男的了。
容迦的大男子心里做了怪,力量忽然加强,一把掀开了顶上的石头跟木盖。
头顶的视线放了大亮,我顺着顶上照下来的灯光一看,这才发现外头都已经天黑了,周围漆黑的,不比这菜窖里的可视度多多少。
不过聊胜于无,好歹是见了光,听到容迦说外面没人后。
我心下一喜,紧跟慢爬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却没感到一丝不舒服,而是呼吸到自由的欢畅感。
他们押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从这个方向来的,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走,应该能逃出去。
我们逃出生天的地方是村长家的后院,天色接近深夜,他们已然进入梦乡。
容迦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告诉我。
我不疑有他,跟着他就是一路的逃脱进程。
今夜的西坪村似乎并不太平。
我和容迦沿着无人的街巷往村口奔跑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一阵凄凉绝望的呐喊。
救,救命,啊——
那声音里还伴着女人餍足的低吟声,我和容迦的脚步不由地停顿在原地。
我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