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舒浅现在连说话都累,但是又不得不指挥我帮她忙。
快得她给我留了句话,否则让我去剪断孩子跟舒浅身上的哪根血糊糊的脐带,还不得没胆量去剪。
我强忍着不适应,咔嚓剪断脐带,在舒浅意识不清的解释中给刚生下的女娃娃洗了个热水澡后用小被子包裹住。
而舒浅也在这个档口彻底晕了过去。
听到孩子哭声的容祁再也没忍住闯了进来,却是没看孩子一眼的往床上昏迷的舒浅那里跑了过去。
舒浅,舒浅?你怎么样了?
昏迷中的舒浅在容祁联系不到的摇晃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不满地念了句容祁:我很累呢,能不打扰我吗?
说完这话,舒浅又昏睡过去,这一熟睡,容祁再也没打扰他。
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
容祁盯着熟睡的舒浅压根没去搭理新生的婴儿,倒是容祁跟慕桁问起婴儿的性别。
我抱着孩子放到舒浅的被窝里,安置好后才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告诉他们两个。
是个标致的女娃娃。
我提到女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幻听,居然感觉到一直没有搭理我的容祁呼出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