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我怎么可能走。
我蠕动蛇尾,我要救她。
可是姐姐去招呼仅存下来的卫兵强行拉着我们离开战斗区。
我、慕桁以及容迦被仅存下的卫兵拉走,我哭嚎着不肯走,最后我被打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原先的喜堂里,而是我已故父亲的陵墓跟前。
姐,姐,不要,不要啊——
我被姐姐死亡的梦魇惊醒,吓得一屁股坐了起来。
恢复人身的我,愕然地撞上父亲的墓碑,声音戛然而止。
父,父亲。
看到父亲墓碑的那一刻,我的眼眶立马润了湿。
我能出现在这里,昭显的便是我安全了。
可是姐姐呢?
我直起身体回过头,看着我蛇女族寥寥无几的卫兵与族民,看着他们身上或深或浅,或多或少的血淋林伤情,我脑海里就出现姐姐将我推开的场景。
姐姐呢?我的姐姐呢?
我拉住离我最近的慕桁,大声质问。
可慕桁面无表情的样子带着沉重的味道,让我害怕。
我又去问容迦,一向春风如面的容迦也没了笑容,表情凝重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