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动了一下!
我以为是蟾蜍的神经还未死透,也没在意。
可接下来,这蟾蜍的两条前腿也动了一下,慢慢的,蟾蜍竟然像是一个人似的,缓缓的从草地上翻转身子,让被鲜血染红的肚皮,趴在了下方。
咕——呱——咕——呱——这已经死去多时的癞蛤蟆,竟然爬直了身子,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两腮一鼓一吸的发出叫声!
我手臂都有点哆嗦了,那只蟾蜍见状,就围绕着这个血圈爬动。它爬动的姿势很怪,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步履瞒珊。
刚才西装大叔绝对挑断了这蟾蜍的手筋和脚筋,此刻它不但诡异的活了过来,竟然还围绕着我爬动。
这种与死去的蟾蜍对视的恐惧,就像压缩机一样,狠狠的挤压我的神经,让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咬着牙,大叫一声:让我看看你是什么邪种!
话音还没落,我右手抄起刀,狠狠的插进那蟾蜍的背部,这一刀,直接将蟾蜍的整个身体贯穿,就像羊肉串一样,挂在了刀刃上。
我举起刀刃,盯着那蟾蜍,恶狠狠的说:有种你当面搞我啊!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吓我啊?来啊!
这一刀下去,那被插在刀刃上的蟾蜍,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