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再朝着那群人看去,我豁然一惊,他们脸上刚才被面具男子打过的地方,全部浮现出了一个黑色的手印,那手印并非是因为打的太猛,导致淤血,而是直接印了上去,根本无法消散。
我觉得这应该是面具男子故意做的记号,让我下次再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可以直接动手打他们,又或者可以直接逃走。
此时他们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看着我,比之刚才嚣张的追逐,这反差太大了。
我说:你们都走吧,咱们无冤无仇,谁也别为难谁了,行吗?
那群人的脑袋,点的就像捣蒜一样,忙不迭的从地上起身,一个个逃也似的跑走了。
就连那个瘸腿的老太太,此刻都健步如飞,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正要搀扶着葛钰离开,葛钰抱着我,又亲了我一口,忽然之间,我俩的心脏都不疼了,只不过我也感受不到心跳了。
我问:葛钰,刚才怎么回事?
葛钰说:情况紧急,我把心脏一分为二,咱们一人留着一半,这样也好过被他们抢走。
哦,这样啊?怪不得疼,原来是心被割开了。我傻傻的说。
葛钰扑哧一声笑道:现在又和好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