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发生。我蹑手蹑脚的出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顺利的让我觉得都有点不对劲了。
一个星期后,西装大叔约我前往民国老宅子,还是老样子,我们把车停在了不碍事的地方,这就准备翻墙而入。
他拦住我,说:不要翻墙了,一方面有钢刺,另一方面指不定在墙上也下了什么厌胜之法,走大门。
我说:走大门就不会遇上厌胜之法了吗?
大门乃正阳之位,一般来说没人这么做。
这民国老宅的大门早就翻新了,刷的黑漆,造型很是古朴,西装大叔我俩凑过去,刚看了一眼,我问:有把握开锁吗?
这大铁锁比得上拳头了。
西装大叔悄然一笑,把手伸进了嘴里,抠弄了半天之后,拔出了一颗假牙。
我说:你干什么?准备用嘴咬开吗?
他没说话,而是把那颗假牙用力的掰开,分成两块,而分开的两块,再往两侧掰开,片刻后,他手里多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钢片。
我瞪着眼珠子,感觉三观被刷新了。
他说:你望风,我开锁。
我俩配合很久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互之间也算有默契。我站在大路边上,一旦有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