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还在哭,妇女作势就把婴儿举了起来,看样子就要往地上摔。
我知道,这八成是一个鬼,下一刻她肯定会把婴儿重重的摔到地上,然后把婴儿摔死。
我直接说了一句:大姐,别做戏了,该摔直接摔吧,这大晚上的吵来吵去,确实挺烦躁的。你要不忍心动手,我帮你摔,怎样?
陈伟吐了一口烟圈,也笑着说:就是,该摔就摔吧,别浪费时间了。
这事确实蛋疼,阴魂也挺有职业操守的,演戏还得演全套,要我说,直接摔了不就行了?
谁知,那个妇女一愣,看了我一眼之后,骂道:傻逼!谁家父母会摔孩子?你神经病吧?我就是吓吓我家宝宝。
卧槽!
我和陈伟大跌眼镜,都愣在了原地,这尼玛是个活人?地地道道的活人?而且还是脑子正常没有精神病的活人?
俩大男人,大半夜的站在这里鬼鬼祟祟,肯定不干好事。那妇女盯着我俩,开始碎碎念了。
又嘀咕了几句,转身朝着化工路北面的瓜棚里走去了,同时还撂下一句:真臊气,一出门就遇上俩神经病!
我和陈伟真是蛋疼菊紧,我俩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