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咔啪一下,往上一拍我的下巴。我一仰头,咕咚一声,那根手指被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掐着自己的咽喉,只觉得手指头像是卡在了那里,不过那种不适感很快消失。
老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前行。
而我再盯着老祖的左手去看,他被掰断的伤口处,竟然没有流出一丝鲜血。
这一次我们加快了脚步,风也越来越大,风中夹杂着雪花,吹拂到我们的脸上,很冷,就像刀刮针刺。
大概走了三四个时,就在我累的基本上是迈不动腿的时候,我们转过了一个弯,到了山坡的另一侧,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们一群人都为之一愣。
天山深处,在一座最高的山崖峭壁之上,竟然修建了一座九层塔楼,那塔楼下方悬空,只靠着粗壮的椽木,插在山崖上来支撑整个塔楼的重量。
那九层塔楼,最下边一层面积最大,越往上越,而且看样子很有一种四面透风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所产生的视觉偏差。
我想问问老祖,这是什么东西,但老祖说了,进入雪地之后,千万不能说话。
刚才在遇见脚印的时候,老祖都没多说一句,看来这绝非子午须有的事情,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