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个月两千六,哪里能买得起房子啊,买个便宜汽车开开倒是没问题,哎。
这一顿酒,从晚上八九点,一直喝到夜里三点多,本来关系不熟的王,也跟我俩称兄道弟了起来。
酒这玩意,就是这么怪,哪怕陌生人呢,一顿酒喝下来,基本上都是兄弟长兄弟短的喊。
我把陈伟搀扶到了他的宿舍里,把王也送回了二楼,剩下我自己的时候,则是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说实话,我没醉,我也确实喝了很多,但我在控制自己,我知道自己有一个极限,到了这个极限我说什么都不多喝一滴。
坐在陈伟的老板椅上,果然柔软舒服,这些当领导的平时过的就是舒坦,泡杯浓茶,坐在摇椅上玩着电脑,偶尔签个文件什么的就k了。
我没有睡意,准备打开陈伟的电脑玩两把欢乐斗地主,可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监控器上,好像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这个监控器所照射的地方,正是房子店客运总站的大门口位置。
我以为自己喝多了,此刻酒劲上来有点眼花了,就揉了揉眼睛继续看。这仔细看去,不免为之一惊。有一个人,身形灵活似猿,正扒在大铁门上,快步的往上攀爬,眼看就要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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