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只听噌噌噌几声,民工的身上穿了无数道毛衣线。
哼哼,我让你偷袭我!寒江雪话音刚落,双手抓住毛衣线,飞身跃上旁边的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上,站在枝头犹如操控提线木偶一般,想要控制住民工去和鬼叔对打。
但民工冷笑一声:男不男女不女,你这种人就该藏在家里假装生孩子,不应该出来打架,懂吗?
话音还没落,民工舞起手中长刀,刀刃闪烁着阵阵光芒,围绕着他自己转动了两圈,划了几个刀花,瞬间将缠绕在他肉体上的毛衣线全部都砍断了。
寒江雪大惊道:你你竟然可以不受牵魂线的控制?你你不是人!
民工并未搭理他,此刻全身心都在对付霸印,这个霸印最让人头疼,说真的,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辆重型坦克,简直钢筋铁骨,无法摧毁。
我忍受着剧痛,从怀里取出青花瓷瓶,拔掉瓶塞之后,放出女鬼,声说:快去通知二爷和西装大叔,快。
那女鬼被这场景都给吓到了,但片刻后还是化作一阵烟飞走了。我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之时,眼角余光却瞥见我右前方的一棵梧桐树,在树梢上卧着一只花猫。
那花猫一脸懒洋洋的样子,非常可爱,可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