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谁也记不清那只羊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走失的了。
我拍着大脑,仔细的翻找记忆深处,最后猛然醒悟,我是在第一次和二爷他们四个人分散的时候,独自一人跑到了箴羊王祭坛之前,那个时候,我的羊就不见了。
而在我与他们四个人分别之前,羊还是在我身边的。
要是按照这么说的话,羊现在还被困在乌鸦洞里边吗?
西装大叔说:不用回去找了,一只羊而已,回去给乌力罕大叔赔点钱就是了。
我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羊是无辜的,我们把它带来,现在生死未卜,要是就这么离开,恐怕不太好吧。
二爷想了想,点了一支烟说道:阿布,别想太多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我们还有命走出来,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我也可怜那只羊,但事情孰重孰轻,你应该能考虑清楚。
说罢,二爷和西装大叔继续赶路,葛钰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阿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的任何想法。
我点了点头。
等到苏桢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她冷静的说了一句:阿布,你一定要学会狠,你不能太仁慈。仁慈的人,干不了大事。